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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内瓦办珠宝展:看亚洲传统如何影响欧洲珠宝设计

《职业经理人周刊》
新浪收藏讯 自2015年11月12日至2016年2月14日,鲍氏东方艺术馆在日内瓦举办“梦徊亚洲”特展,展出鲍氏东方艺术馆与卡地亚典藏的收藏品。这场别开生面 的展览以对照比较的形式,展出卡地亚典藏精心挑选的160多件作品及百余件来自鲍氏东方艺术馆的收藏。此次展览由汉学专家李秋星(Estelle Niklès van Osselt)策展,揭示了亚洲文化与卡地亚的情缘。这一前所未有的独特视角引领观众思索卡地亚对东方世界的不懈探索,同时领略珠宝大师路易•卡地亚 (Louis Cartier)与收藏家阿尔弗雷德•鲍尔(Alfred Baur)的远见卓识。。

时值中国文物交流中心与卡地亚当代艺术基金会和卡地亚历史传承部共同举办的策展学术交流正在日内瓦进行,参与交流的来自中国文物交流中心、故宫 博物院和上海博物馆的专家认为,“梦徊亚洲”特展立意新颖,策展期间的学术研究比较充分,策展人精心挑选了以卡地亚为代表的欧洲装饰艺术和亚洲文化的代表 作,两者的衔接点独到,保证了展览的观赏性强。尤其是展览图录内容颇为详实,可以反映出策展人的研究成果。

“天堂鸟”胸针 卡地亚巴黎,特别订制,1948年 铂金,金,钻石 卡地亚典藏 Marian Gérard, Collection Cartier © Cartier“天堂鸟”胸针 卡地亚巴黎,特别订制,1948年 铂金,金,钻石 卡地亚典藏 Marian Gérard, Collection Cartier © Cartier
“天堂鸟”胸针 卡地亚巴黎,特别订制,1948年 铂金,金,钻石 卡地亚典藏 Marian Gérard, Collection Cartier © Cartier“天堂鸟”胸针 卡地亚巴黎,特别订制,1948年 铂金,金,钻石 卡地亚典藏 Marian Gérard, Collection Cartier © Cartier

1。 从“奇珍”到珠宝

路易‧卡地亚(1875-1942)肖像 艾米利‧弗里恩特(Emile Friant)摄 1904年  Archives Cartier © Cartier 路易‧卡地亚(1875-1942)肖像 艾米利‧弗里恩特(Emile Friant)摄 1904年  Archives Cartier © Cartier

十九世纪与二十世纪的人们热衷收藏“奇珍”(curios)― 顾名思义,就是能引起人们“好奇心”(curiosité)的珍品。这些来自中国或日本、充满异国风韵的物品征服了西方世界。梦幻般的装饰,种类繁多又神 秘莫测的材质,掀起了一股亚洲热,迷倒了很多艺术爱好者,对欧洲的图像艺术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这个迷人的时期成就了一些人,例如收藏家阿尔弗雷德•鲍尔 (Alfred Baur,1865-1951)、创作艺术家阿尔弗雷德•卡地亚(Alfred Cartier,1841-1925)及其三个儿子 — 路易(Louis,1875-1942)、皮埃尔(Pierre,1878-1964)和雅克(Jacques,1884-1941)。尽管巴黎珠宝大师 卡地亚的亚洲风格设计众所周知,但是其历史与文化背景却鲜为人知,策展人因而萌生了将这些珍宝与日内瓦鲍氏东方艺术馆的收藏做一个对照的构想。

在展场中,“梦徊亚洲”影像徐徐展开。镶钻的宝塔与凉亭、繁星下的忙碌文人、珍珠似的月光、闪耀的凤凰、玉龙或彩钻,都如同桃李绽放般描绘出一 个梦幻之地。卡地亚的魔力尽得施展,极其诱人。鲍氏东方艺术馆收藏的御用瓷器、撒以贵重金属的漆器、刺绣丝绸、玉器、彩色珐琅、根付、剑饰及浮世绘,也在 叙述着一个神奇的中国与日本。这里展开的,是一场史无前例的对话。

珠宝商卡地亚

“卡地亚”之名首先彰显了一个家族传奇,创建于1847年的巴黎珠宝店,经过世代相传及历史的轮转,终成大业。珠宝大师以远见与专业,逐渐获得 欧洲贵族、王室及全球精英阶层的青睐。每位继承者都为这个名字奠下基石,遵循品味、恪守要求、预测需求并引领新趋势,同时确保品牌的严苛标准始终如一。卡 地亚很早就不再仅仅满足于创作华美的珠宝,而是将精品多元化,除了珠宝,卡地亚还提供各式各样的日用珍品,包括钟表、装饰配件、办公室用品和烟具等等。品 牌风格寻求的是有文化涵养、渴求优雅与新事物的客户群。

二十世纪之交,对旅行、考古学或所有来自异域事物的热爱,启发了卡地亚兄弟的灵感。俄罗斯、埃及、波斯、印度以及远东如梦似幻的富饶,深深吸引 着一个渴求异国情调的欧洲社会,卡地亚当时的珍宝创作顺应了这种渴求。 “梦徊亚洲”特展呈现的正是卡地亚当时的代表作。我们可以察觉卡地亚对远东文化的好奇之心由来已久,1877年,卡地亚档案中零星提及的“中国风格”或 “日本风格”作品,到了二十世纪初已然成形。不过,直到两次世界大战期间的“疯狂年代”(Années folles),这股热潮才真正蔚然成风。自此以后,“亚洲”一词不时出现在卡地亚创作中,影响到了珠宝、钟表或图案设计,对特定材质的选择起了一定的作 用,有时也在装饰艺术风格化的演进中隐约可见。

收藏家阿尔弗雷德‧鲍尔

十九世纪的瑞士,社会动荡促使不少人背井离乡。农产品的不足和反复出现的工业危机,令家庭中的男性,有时甚至是整个家庭前往他处寻求财富。很多 人前往美洲或亚洲,寻求更为美好的前景。在这种时代背景下,年轻的阿尔弗雷德•鲍尔于1884年来到锡兰皇家殖民地学习进出口贸易,发现了岛上生活的迷人 之处。渐渐积累起来的经验为他开启了新的大门。他开始收购种植地,以肥料的制造与买卖致富。1906年,在科伦坡(Colombo)生活了二十二年的鲍尔 回到瑞士,继续管理公司。

出于好奇心和无法抗拒的亚洲魅力,鲍尔于二十世纪初开始了收藏。起初他感兴趣的是流行物品,是那些装饰世界博览会各展览馆的“奇珍”,比如萨摩 黄金珐琅彩瓷、刀饰、木雕、象牙或青铜雕刻、浮世绘、日本根付与漆器、宝石、彩色景泰蓝和中国鼻烟壶。他偏爱易于收藏在橱柜的小物件;不过这种屈从于收藏 条件限制的状况仅维持了一段时间。鲍尔及其妻于1923-1924年的亚洲之旅,大大改变了他的品味。这对夫妇从锡兰的科伦坡出发,前往印度、中国、韩国 与日本旅行。返国后,收藏家果断地清除了那些流行物品,仅收藏非凡作品。没有子嗣的阿尔弗雷德•鲍尔很快就考虑到其珍贵藏品的未来,希望这些毕生的收藏能 获得妥善保护。在基金会的支持下,鲍氏东方艺术馆在日内瓦成立。

阿尔弗雷德‧鲍尔(1865-1951)© Fondation Baur阿尔弗雷德‧鲍尔(1865-1951)© Fondation Baur

2。 梦徊亚洲

“黑彩”瓶 清代(1644-1911), 雍正年间(1722-1735)鲍氏东方艺术馆 Marian Gérard © Fondation Baur, Genève “黑彩”瓶 清代(1644-1911), 雍正年间(1722-1735)鲍氏东方艺术馆 Marian Gérard © Fondation Baur, Genève

长久以来,中国与日本一直被西方认为是处于梦想边缘的国度。直到十四世纪马可•波罗(Marco Polo,约1254-1324年)的《马可•波罗行纪》(Livre des merveilles)出现,西方才开始隐约察觉到一个伟大文明的存在,开始予以关注。中国(Cathay)与日本国(Cipangu)1陆续呈现在惊愕 的欧洲人眼前。

然而在当时,与其说是求知欲吸引了这些前往亚洲的先驱,还不如说是战略、经济与宗教上的吸引力使然;征服的欲望很长一段时间都远远高于真正的发现,远东仍是一个十分模糊的形象。

亚洲的原始手工制品早已慢慢流传至欧洲,其中有一部分很早就成为王室的收藏品,其它则出现在古玩柜里――从羽毛、贝壳,乃至动物标本或其它令人 吃惊的发现。一时之间,这些奇特的物品大大满足了人们的新鲜感。亚洲意蕴*随后在欧洲各大宫廷飘散开来,各国君主纷纷建造“中国式”凉亭或厅室,我们自此 看到这股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魅力如何通过装饰艺术风靡了贵族阶层。中国风格和日本风格大举入侵各厅室,显现出主人对东方普遍带有的偏颇,甚至是极端的幻想。 无忧宫(Sans-Souci)的凉亭雕像上,我们看到的是在棕榈树下漫步、饮茶的中国人。在布莱顿(Brighton),龙、蝙蝠与狮子等这些出自奇幻 动物世界的梦幻动物,高傲地在皇宫里游弋。

在这些尊贵之地,几乎都可以见到如梦如幻的亚洲花园步道,小径上布满了传说中的宝塔和想象出的植物。欧洲人如此幻想着中国与日本,通常会将两者 等同,甚至混淆起来。他们并不知道这些线条与符号隐藏的含意,也不晓得蜥蜴是龙的隐喻…… 到了十九与二十世纪,让西方与远东文化真正相遇的条件似乎齐备了,而对这些遥远神秘国度的赞叹依旧未变。

胸针 卡地亚巴黎,1920年 铂金,钻石,祖母绿,红宝石,缟玛瑙 卡地亚典藏  Vincent Wulveryck, Collection Cartier © Cartier 胸针 卡地亚巴黎,1920年 铂金,钻石,祖母绿,红宝石,缟玛瑙 卡地亚典藏  Vincent Wulveryck, Collection Cartier © Cartier

3。 雾里中国

“中国庙宇”化妆盒 卡地亚巴黎,1927年 卡地亚典藏 Nils Herrmann, Collection Cartier © Cartier “中国庙宇”化妆盒 卡地亚巴黎,1927年 卡地亚典藏 Nils Herrmann, Collection Cartier © Cartier

天朝因许多天马行空的物品而出名。“宝塔”是外国人接近中国沿岸时最初瞥见的“怪现象”之一,也是中国风格的最佳代表。关于这些翘檐高塔的描述 与转载非常多,这些文字通过游人的记述传到了欧洲。以钻石雕镂的卡地亚楼阁有时会以暗色作为衬托,是真正的梦幻之物。在装饰精美的化妆盒上,上釉的效果让 人联想到鲍氏东方艺术馆清代(1644-1911)乌金釉瓷的深沉质感。部份物件上,镶以钻石的漆器则让黄昏场景闪耀着光芒。“星夜”是珠宝大师经常使用 的主题。

花树下的漫步或是月光下的宴会,都由精心切割的彩色螺钿薄片组成。这些螺钿漆器是中国与日本的技术成果,特别流行于十九世纪中叶至二十世纪初 期。卡地亚作品勾勒的景致充满了来自异域的芬芳植物,牡丹、荷花、梅李、菊花一一在珠宝大师手中盛开。部份植物对欧洲而言仍十分陌生,例如欧洲直到十九世 纪末才出现紫藤。不过,著名的景观设计师安德烈•拉•诺特(André Le Nôtre,1613-1700)似乎早已将1687年从中国带回来的紫藤,引进凡尔赛宫的花园里。中国确实被描绘成一个奇幻花园。

这个仙境般的境地因各式奇特的生物而更为充实,笑咪咪的大肚佛、圣洁的神仙、龙、凤、鲤鱼、神龟、佛犬,皆傲然穿梭其中。怪诞的“老叟”已于十 八世纪端坐在欧洲启蒙主义者的沙龙里,如今征服了全世界。这个偶尔会被莫名称为“宝塔”的人物,有着令人不解的形态和举止,通常能摆动,且能带来诸多欢 笑。卡地亚以粉色石英、玉石和青金石,并衬托以宝石,重现这号头部、舌头和手部皆能活动的人物。不过,最受欢迎的是龙,蜿蜒在首饰或化妆盒上,散发出无限 的诱惑力。在西方,龙是一种多形态的生物,没有固定的形状。许多本质相同的野兽(通常承袭自古代)在中世纪大受欢迎:飞龙、七头蛇、蛇怪、喀迈拉或翼蛇、 奇异兽…… 当时人们对这些生物的着迷程度和这些生物引起的恐惧是不同的,安置在各

教堂顶端的檐口滴水就是一例。不难想象,首批欧洲旅人在世界的另一端获得身为“龙之子”的皇帝接见时,会有多么吃惊。龙的标志就像某种巨大的混种蜥蜴,激发起人们的畏惧与尊敬。这个同时出现在中国与欧洲神话故事中的象征,当然在珠宝大师的创作里占有一席之地。

一个奇幻但真实的动物图集也出现了。勤奋的蜻蜓、蝴蝶、习性夜行性或翎羽色彩缤纷的鸟儿,都在卡地亚的创作中找到自己的位置。1860年,维多 莉亚女王(Queen Victoria)获得一只北京犬作为献礼,当时欧洲人对这种口鼻部有卷毛、短腿、颈部有大量鬃毛的小狗仍一无所知。这只名为“鲁迪”(Lootie)的 动物由一名军官献上,是侵略中国时掳来的,多年来都是新主人的开心果。这个品种随着清朝于1911年的灭亡而消失,谣传仅剩下一对公狗和母狗,受到威灵顿 公爵夫人(Duchess of Wellington)的庇护。十年后,中国人从英国将北京犬带了回来。

笔筒 清代(1644-1911) 乾隆年间(1736-1795) 白瓷 鲍氏东方艺术馆  Marian Gérard © Fondation Baur, Genève 笔筒 清代(1644-1911) 乾隆年间(1736-1795) 白瓷 鲍氏东方艺术馆  Marian Gérard © Fondation Baur, Genève

4。 异域日本

大型“门廊”神秘钟 卡地亚巴黎,1923年 金,铂金,水晶,钻石,珊瑚,缟玛瑙,珐琅 卡地亚典藏 Nils Herrmann, Collection Cartier © Cartier 大型“门廊”神秘钟 卡地亚巴黎,1923年 金,铂金,水晶,钻石,珊瑚,缟玛瑙,珐琅 卡地亚典藏 Nils Herrmann, Collection Cartier © Cartier

在珠宝大师的工作坊里,日升帝国也不落人后。史上记载,十六世纪期间,欧洲水手被暴风雨吹到岸边,偶然发现了这个群岛。不到一个世纪,当地政权 就被葡萄牙人恶劣的态度及天主教对这块新天地的觊觎激怒了,决定采取断然措施,施行锁国政策。尽管荷兰的新教徒与之仍有零星往来,为数不多的船只尚能停靠 长崎港,但西方直到1853年才与日本再度有了接触,让这个尚未苏醒的帝国突然惊觉外面还有一个世界。十九世纪,贸易的增加、世界博览会带来的竞争意识, 促成了亚洲艺术在欧洲的快速流传。厌倦了严苛学术诫律的欧洲贵族,热情欢迎这股出乎意料之外的开放之风,卡地亚也在这个新世界里汲取灵感。

在日本乡间,某些道路的转弯处会矗立着庄严的柱门,这些拱门标示着人界与神界的边境。这些石制或木制、粗糙或复杂、有时会涂上颜色或镶上金属的 “鸟居”,向凡人表明他们正在接近圣地,提醒人们“神灵”与之同在。然而,这些“神灵”(kami)的双重性令人不安,如果人们正确祈求与爱惜他们,这些 神灵就会慷慨地施予恩惠;如果受到忽略或遗忘,就会让人陷入痛苦之中。20世纪20年代,卡地亚推出了一系列日本门廊形式的座钟,其中多个饰有小型吉祥 物。在远东的装饰里,“孩童”代表了父母的期望,因此人们常将小孩塑造成会带来祝福的吉祥守护神模样。

自此以后,日升帝国激起了西方人的好奇心。皮埃尔•洛蒂(Pierre Loti)的著作《菊夫人》(Madame Chrysantheme)、贾科莫•普契尼(Giacomo Puccini)的歌剧《蝴蝶夫人》(Madame Butterfly)等等,都将某种日本女性意象传向欧洲。这些空灵的人物,顶着用发夹、梳子或花朵精心盘起的发髻,包裹在沉重的和服里,腰间系着一条结 法复杂的腰带,透过浮世绘吸引并经常萦绕在设计大师的想象里。日本没有所谓的珠宝。一个发饰、一套华丽的服装或一条传统腰带,就是珠宝。珠宝大师理解并以 此设计了一个日式结胸针,在钻石之中以红宝石点缀出花朵。这些由卡地亚设计的亚洲风格物品,散发出一股魔力,让顾客为之着迷与赞叹。

雪中的神社入口
  第48景《关宿》,摘自《东海道五十三次》系列
  约1851-1852年由丸屋清次郎发行
  歌川广重(1797-1858)创作的浮世绘。
  鲍氏东方艺术馆
  Marian Gérard © Fondation Baur, Genève 雪中的神社入口,第48景《关宿》,摘自《东海道五十三次》系列,约1851-1852年由丸屋清次郎发行,歌川广重(1797-1858)创作的浮世绘。鲍氏东方艺术馆。Marian Gérard © Fondation Baur, Genève

5。 远东集锦

中式化妆盒,卡地亚巴黎,1926年,金,铂金,镶以宝石的螺钿漆饰片,红宝石,祖母绿,蓝宝石,珊瑚,钻石,珐琅。卡地亚典藏。Nils Herrmann, Cartier Collection © Cartier 中式化妆盒,卡地亚巴黎,1926年,金,铂金,镶以宝石的螺钿漆饰片,红宝石,祖母绿,蓝宝石,珊瑚,钻石,珐琅。卡地亚典藏。Nils Herrmann, Cartier Collection © Cartier

在远东文化的影响下,卡地亚有了更多的新材质。首先是“素材”,路易‧卡地亚(Louis Cartier)收集了形形色色的物品,供工坊设计师使用。各种装饰品、古玩、塑像、雕像或考古残片都被视为珍宝,经过改造,成为座钟、珠宝与配饰上不可 或缺的一部份。新的材质不断出现,通常借鉴自中国工艺,例如珐琅、玉石、螺钿镶嵌、竹子和翠鸟羽毛的使用、色调有限的漆饰,都为创作带来前所未有的独特风 味。亚洲“素材”成为许多作品的设计中心,作为主要的饰品或精心融入装饰之中。亚洲之风无所不在。

卡地亚档案馆里紧紧捆扎的神秘纸盒,终于在日前现身。盒内埋藏的宝藏是细心收藏在原盒中、令人着迷的翠鸟羽毛。几十年来,珠宝大师保存的这个宝 贵财富遭到遗忘,一直沉睡着。中国利用光彩夺目的蓝色羽毛来制作首饰,闪耀在贵族仕女的乌亮秀发上。羽毛有着罕见的美丽,彰显出佩戴者的地位;卡地亚则以 对待宝石的方式来处理、修剪并镶嵌。来自远东的漆器亦然,长久以来让法国贵族爱不释手,对其光彩赞叹不已。金粉、银粉、贝壳薄片、珊瑚或其它镶嵌物件,这 些迷人的装饰引领人们徜徉于未知的世界。卡地亚探索漆器的艺术和极限,制作了许多线条朴实的实用物品,在红黑色调之中仅简单饰以钻石。

西方艺术词汇悄悄地将中国与日本的装饰纳入其中,据为己用。这些图像通常取自大自然或日常生活,按照惯例会经过剪裁,转变成错综复杂的线条,让 物品和织品更显生动;这些图像也用在建筑或花园设计上。植物缠枝纹、各式细裂花纹、碎冰、闪电条纹、波浪、篮子的编织图样、书写文字、符号、钱

币或其它图样,都能在装饰艺术运动中重生。卡地亚于20世纪初期开始引领这一风格,进行类似的几何分解重组。这一切都说明了,为何当时许多创作,尽管都带有抽象性装饰,但仍能从中察觉中国与日本的影子。

鲍氏东方艺术馆的馆藏为卡地亚的创作带来新的角度,让二十世纪初欧洲接受与同化亚洲艺术的研究得以实现。形状、图案和材质交相混合,显现出灵感 的多样化。珠宝大师和远东的相遇,诞生了卡地亚最美的创作之一,这趟探险之旅也见证了一名热情收藏家如何发现这些国度,并挥洒出属于那个年代的影像。

“插屏”座钟,卡地亚巴黎,1926年,铂金,金,玉,缟玛瑙,珊瑚,珍珠母贝,钻石,珐琅。卡地亚典藏,Nick Welsh, Cartier Collection © Cartier “插屏”座钟,卡地亚巴黎,1926年,铂金,金,玉,缟玛瑙,珊瑚,珍珠母贝,钻石,珐琅。卡地亚典藏,Nick Welsh, Cartier Collection © Cartier

6。 附图:

另一个世界龟

漆制日晷模型,中国,清代(1644-1911),乾隆(1736-1795)年间款识,黄金与珐琅彩瓷。鲍氏东方艺术馆。Marian Gérard © Fondation Baur, Genève 漆制日晷模型,中国,清代(1644-1911),乾隆(1736-1795)年间款识,黄金与珐琅彩瓷。鲍氏东方艺术馆。Marian Gérard © Fondation Baur, Genève
龟形瑞兽时钟,卡地亚巴黎,1943年,金,铂金,银,白色缟玛瑙,珊瑚,祖母绿,钻石,珐琅,卡地亚典藏,Nick Welsh, Collection Cartier © Cartier 龟形瑞兽时钟,卡地亚巴黎,1943年,金,铂金,银,白色缟玛瑙,珊瑚,祖母绿,钻石,珐琅,卡地亚典藏,Nick Welsh, Collection Cartier © Cartier
带蜻蜓图案的四格印笼,日本,十九世纪,漆器以平目技法饰有螺钿镶嵌的艳彩蜻蜓浮雕,鲍氏东方艺术馆。Marian Gérard © Fondation Baur, Genève 带蜻蜓图案的四格印笼,日本,十九世纪,漆器以平目技法饰有螺钿镶嵌的艳彩蜻蜓浮雕,鲍氏东方艺术馆。Marian Gérard © Fondation Baur, Genève
“蜻蜓”胸针,卡地亚巴黎,1953年,铂金,金,钻石,祖母绿,红宝石。卡地亚典藏。Nick Welsh, Collection Cartier © Cartier“蜻蜓”胸针,卡地亚巴黎,1953年,铂金,金,钻石,祖母绿,红宝石。卡地亚典藏。Nick Welsh, Collection Cartier © Cartier
“蜻蜓”胸针设计手绘稿“蜻蜓”胸针设计手绘稿© Cartier
“蜻蜓”胸针设计手绘稿 (2)“蜻蜓”胸针设计手绘稿。卡地亚巴黎,1955年。炭铅笔和水粉,描图纸。作品以祖母绿,钻石,珊瑚,金和铂金制作。卡地亚巴黎档案馆。Archives Cartier Paris © Cartier

亚洲花园:梅李

梅李花纹盘梅李花纹盘,中国清代(1644-1919),雍正(1722-1735)年间款识,粉彩珐琅彩瓷。鲍氏东方艺术馆。Marian Gérard © Fondation Baur, Genève
成对桃花纹碗,中国,清代(1644-1919),雍正(1722-1735)年间款识,“粉彩”珐琅彩瓷,鲍氏东方艺术馆。Marian Gérard © Fondation Baur, Genève成对桃花纹碗,中国,清代(1644-1919),雍正(1722-1735)年间款识,“粉彩”珐琅彩瓷,鲍氏东方艺术馆。Marian Gérard © Fondation Baur, Genève
手链,卡地亚纽约,1925年,铂金,钻石,祖母绿,红宝石,缟玛瑙。卡地亚典藏。 Marian Gérard, Collection Cartier © Cartier 手链,卡地亚纽约,1925年,铂金,钻石,祖母绿,红宝石,缟玛瑙。卡地亚典藏。 Marian Gérard, Collection Cartier © Cartier
仿木桶状花瓶,日本,十九世纪,蓝釉瓷器,可能源自平户,三川内烧(长崎县), 鲍氏东方艺术馆,Marian Gérard © Fondation Baur, Genève 仿木桶状花瓶,日本,十九世纪,蓝釉瓷器,可能源自平户,三川内烧(长崎县), 鲍氏东方艺术馆,Marian Gérard © Fondation Baur, Genève
“中国花瓶”胸针,卡地亚纽约,1927年,铂金,金,钻石,红宝石,青金石,缟玛瑙,珐琅。卡地亚典藏。Nick Welsh, Collection Cartier © Cartier“中国花瓶”胸针,卡地亚纽约,1927年,铂金,金,钻石,红宝石,青金石,缟玛瑙,珐琅。卡地亚典藏。Nick Welsh, Collection Cartier © Cartier
手链,卡地亚纽约,1926年,铂金,金,钻石,红宝石,无色水晶,缟玛瑙,珐琅。卡地亚典藏,Nick Welsh, Collection Cartier © Cartier 手链,卡地亚纽约,1926年,铂金,金,钻石,红宝石,无色水晶,缟玛瑙,珐琅。卡地亚典藏,Nick Welsh, Collection Cartier © Cartier
“寿”字图样印泥盒,中国,清代(1644-1911),乾隆(1736-1795)年间,乳白色釉软质瓷。鲍氏东方艺术馆。Marian Gérard © Fondation Baur, Genève“寿”字图样印泥盒,中国,清代(1644-1911),乾隆(1736-1795)年间,乳白色釉软质瓷。鲍氏东方艺术馆。Marian Gérard © Fondation Baur, Genève
胸针胸针,卡地亚纽约,1926年。铂金,金,钻石,无色水晶,珐琅。卡地亚典藏。Nick Welsh, Collection Cartier © Cartier
成对“寿”字图样桃纹碗(一件),中国,清代(1644-1919),雍正(1722–1735)或乾隆(1736–1795)年间,珐琅彩瓷。鲍氏东方艺术馆。Marian Gérard © Fondation Baur, Genève成对“寿”字图样桃纹碗(一件),中国,清代(1644-1919),雍正(1722–1735)或乾隆(1736–1795)年间,珐琅彩瓷。鲍氏东方艺术馆。Marian Gérard © Fondation Baur, Genève
耳坠一对,卡地亚纽约,1926年,铂金,钻石,翡翠,珊瑚,珐琅。卡地亚典藏。  Nick Welsh, Collection Cartier © Cartier耳坠一对,卡地亚纽约,1926年,铂金,钻石,翡翠,珊瑚,珐琅。卡地亚典藏。  Nick Welsh, Collection Cartier © Cartier
香精瓶香精瓶,卡地亚巴黎,1925年,翡翠,金,蓝宝石,珐琅。卡地亚典藏。Nils Herrmann, Collection Cartier © Cartier
来源:新浪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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