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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一呼百应互联网+跨界论坛

时间：2015年8月29日（星期六[-6.85% 资金 研报]）下午14：00

地点：IC咖啡

主持：李礼（资深媒体人，《东方历史评论》执行主编）

李礼：非常感谢大家参加今天的“一呼百应互联网+跨界论坛”，这个沙龙今天 的意义大家今后会意识到，这是跨界论坛的第一次，今后会定期搞这个论坛。所以今天来的诸位会有一些特别的福利，这些特别的福利是什么我们可以晚些时候再公 布。在沙龙开始之前跟大家说声抱歉，时间晚了一点儿，因为有一两位嘉宾可能是个人或者家里面的事一直没到，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是一般所有的沙龙正常 的情况。我们先正式开始沙龙，好在来的大咖不少了，在正式开始之前介绍一下今天来的嘉宾。

这次论坛的主办方 是一呼医生创始人CEO马海平先生。在海平没有做正式发言之前我重点介绍一下，一呼百应一呼是一呼医生的意思，但今后的沙龙并不是每次都聊互联网医疗，而 是因为一呼百应这个词特别好玩，会来各种跨界的，包括一些学者，甚至是作家，还有一些其他的，大家都来聊一些互联网和我们各自生活的结合，所以用了一呼百 应。当然，作为主办方来讲，一呼医生在这里边是在协调，跟海平的经历有很大关系。海平原来在百度负责战略，后来在盛大负责过战略，以及在万达也做过，我曾 经戏称说海平是中国唯一一个跟三个首富都做过部下，而且是重要的战略部门的一个人。所以你来聊的东西一定会更好玩一些，曾经我跟他建议说你干脆出一本书， 就叫做我眼中的比如李彦宏的100个错误，或者是陈天桥的100个错误，他有很多故事，一会儿大家听他说，他对互联网行业有特别独到的了解，据我了解，他在一些商学院的班上，在周末，都是明星讲师，每次都会得到认可。

在这就不先吹嘘他了。坐在海平身边的是另外一位主讲嘉宾，非常火热的今日头条的高级副总裁， 也是他们的合伙人，张利东先生。虽然这两年比较热，尤其今年热一下，但头条一直是比较低调的公司，这个公司被外界更多的了解是他们在C轮融了估值5亿美金 以后很多人才知道他，很多人关注到这个公司。最近他们也有很多动静，包括有一些原创内容，一会儿请利东跟我们分享一下。他们另外一位创始人张一鸣我也认 识，利东以前是非常资深的媒体人，他以前是京华时报的总经理，但在头条还非常弱小的时候就加入进去了，他是合伙人的身份过去的，他是主管营销的， 当然还有其他的，主要是主管营销。平时比较低调，今天大家可以听听他分享今日头条的很多事，当然也分享很多互联网行业的事情，因为头条现在的触角非常广 泛，延伸到了各个领域，有很多人在今日头条做自己的事。刚才我看很多朋友找他，都说自己在头条平台的事。今天另外两位合作方的朋友，亿欧网的联合创始人王 彬。亿欧网在这个行业做O2O，他很关注专业领域，他们每年都做一两次比较大的会，在这方面非常有影响力。在王彬旁边的是动脉网创始人李大韬。动脉网是医 疗行业的一个网站，在医疗行业被马云称为下一个互联网的金矿，所以这几年光我自己的朋友就有很多创业到医疗行业去，其实他们这个网站是专门关注医疗行业的 一个门户，今天他有很多东西会在沙龙的时候跟大家分享。

因为一呼医生是主要参与方，今天我们的话题虽然有很多延展，但沙龙的时候还是会重 点讨论一下医疗健康，跟大家的生活方式有什么关联，为什么这个行业这么火热，互联网+医疗行业有哪些故事，在座各位嘉宾已经在一些场合聊过了，但是一会儿 我们还可以重点聊一下。本来还有另外一位嘉宾胡泳老师，他还没到，我们先开始今天的沙龙。

第一个环节，先请服务过三个首富的男人海平，聊 一下自己对互联网的了解，他的经历不简单，他在百度做过很多战略，经历了互联网行业里面很多惊心动魄的事情，当然很多事情他今天能讲，但是有一些事他不能 讲。所以我给他提的要求是，你先不要讲互联网跟医疗的事，那个后面我们还有专业一点的小沙龙，由你和后面的张利东，我们都会讲一些互联网，但是大的方向他 们会结合各自的经历和体会。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来打酱油的，刚好和海平、利东，包括胡老师，跟几位都是很好的朋友，我是《东方历史评论》 的主编，跟今天的沙龙关联度不大，虽然我们也有一些沙龙，但都是偏文化历史类的沙龙，跟今天完全不搭界，所以说的不专业的地方大家飘过就行了，主要是听一 听这种跨界的沙龙。今天我们每个月都会有一次，聊的话题也会很好玩，来的嘉宾也会非常的跨界。话不多说，让我们明星讲师马海平先上来给我们讲20-30分 钟他对互联网的一些理解，会非常精彩，我们欢迎！

马海平：谢谢各位！今天突然间觉得压力很大，我们第一次做这样的沙龙。但话说 回来，做沙龙已经做了很多很多，在百度的时候我们都是沙龙的合作伙伴，我们称他为沙龙达人，他前两天刚失恋了，所以状态不太好。但这个人很闷骚，很厉害， 他是胡老师的学生，胡泳老师是中国最懂互联网的学者，用一句话介绍，他是用数字化生存的中方翻译者，这本书整整影响了三代人。我们也合作多年，是否是失恋 这事以后再辟谣，非常感谢李老师能过来，也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过来，大家有时间来聚一聚。言归正传。

说到互 联网，刚才介绍里边有个小偏差，我不光只是做战略，做战略的一般比较浮，我对此比较介意，我是实战派出身，在实战里边战略做的比较好，在战略里边实战做的 比较好而已。这个题比较大，但我们不妨慢慢解读一下，以我个人的理解。刚才跟同事说，创业以来最大的痛苦是什么，最累的不是身体，最累的是嗓子，你需要不 停的跟人家说话，所以嗓子不好的同学轻易不要创业。另外，今天上午有一个分享，我现在变成了“首席忽悠”，经常出入北大清华这样的地方给大家讲互联网，非 常高兴的是很多人开始对这个行业投来了目光，为什么这么多人投来关注的目光呢？互联网这个行业已经实实在在影响到我们的生活，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不管你刻 意回避与否它都是客观的事实，为什么发生今天这样的状况？今天中午谁没有吃午饭？只有两个人，是没钱吃吗？是找不到饭馆吗？都不是，肯定是为了减肥，也可 能是太忙了。但是一定不是因为没有钱，或者找不到饭馆而不吃饭，但是大家有没有想过这么一个问题，我们每天可以一日三餐，并且可以吃得饱，这个事情是理所 当然的吗？当然不是，人类有一日三餐的习惯其实很短，一天吃三顿饭的这个习惯很短，并且不饿死人的时间也很短。人类有文字记录以来，不管是五千年还是八千 年，我们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饥饿中渡过的，饥饿意味着短缺，为什么在最近两三百年，或者我们最近二三十年才开始变得让我们懂得什么叫体面，懂得什么叫尊 严，因为你吃饱了自然就会讲究这些东西。这也是为什么现在社会中大家有那么多问题，大家很愤懑，原因就是一直没有解决饥饿的问题。

如果说 人类历史是从墙到我这这么长的距离的话，我们吃饱饭的距离只有这么短，这么聪明的种族为什么解决不了吃饱饭的问题呢？原因很简单，站在我的视角上看，归根 结底是生产力发展的问题，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年生产力没有发展上去呢，问题又出在哪呢？罗振宇有一个观点：人类从有文明记录以来我们都会阶段性的出现一些盛世明君这样的东西，但实际上这些东西是不存在的，为什么不存在？从农耕社会开始，长达几千年过程中GDP的 总量没有增长，粥只有这一碗的情况下，当出现人口锐减的时候每个人平均喝到的粥就会多，所以假象看起来是盛世，其实是资源相对多了而已。经过一次规律性的 灾荒和战乱，人口下降，当然会出现一次盛世，所以不要相信盛世明君这样的鬼话。为什么出在哪呢？就是我们的生产力一直没有得到解放，生产力得不到解放的根 本原因在于信息没有被有效自由的流动。

我们在山洞里的时候，一个山洞一个山洞之间的信息是不交流的，他们家突然有火了我们可能过了五百年 才学会，因为我们之间是不交流的，后来因为协作的语言我们才发明了语言，当然有人说语言的发明是为了追异性，但我更愿意相信它是为了生产协作的需要。追异 性是本能，不需要说话也可以，当然说话会更好，女孩子们喜欢听“鬼话”，这也是事实。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讲是信息没有得到充分流动。人类的第一次飞跃是纸张 文字的发明，让信息可视话可流通，但是它流通的速度很慢，经过漫长的发展过程以后我们突然发现， 人和人之间的纸张发明之后，我们的交流变成知识可存储可流通，虽然速度很慢，但是没关系，就这一件事情足以促进人类文明的一次大爆发，纸张被发明之后我们 人类文明确实引发一次大爆发，有可能知识不再是特权，它向社会底层倾斜。因此就迎来了欧洲文明的高度复苏，我的观点有点偏颇，至少是其中一个原因。从这个 意义上讲，欧洲文明首先复兴，当然有很多其他原因咱们不说。我们还没有解决吃不饱肚子这个问题，欧洲是黑暗的天日，经历了很长很长时间，人类文明有几次飞 跃。第一次是美洲大陆的发现，人类第一次解决了吃饭的问题，现在餐桌上50%以上的食物来自北美大陆，这是一个神奇的土地，东西不仅营养价值高，还个大。 所以我们现在吃的那些玉米、 谷物、红薯全部来自北美大陆。吃饱肚子以后开始搞生产，要么生产东西，要么生产人。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讲大航海时代奠定了工业革命基础。工业革命第一次让人 类解决了短缺，从食物不短缺变成了物质不短缺，我们可以短时间内生产出10万双鞋子，而过去我们生产1双鞋子工人要干一个星期，可能等一个小牛皮要等一 年，等等类似的事情，物质一下就丰富起来了，但是我们发现了一个最最严重的问题，就是酒香怕巷子深，别人不知道我能造这个东西，我也不知道哪需要我这个东 西，即便是知道了我也拉不过去，所以我个人认为人类文明的跨越式发展不是北美大陆的被发现，食物短缺的被解决，也不是工业革命造成生产效率的提升，都不 是，起决定性作用的是大交通的发展。

当我们发明了蒸汽机这种东西之后，内燃机得到发展之后，我们第一次有能力上物流，物质和人全球范围内 流动，并且是大规模流动。所以有了这个之后人类才第一次迎来了富足，信息和物流通畅以后立马就解决了信息短缺和物质短缺的问题，所以交通是促进这个社会最 大的革命性突破。如果各位没有看错的话，100年前最性感的科技是交通，那时候如果你读的是交通大学那了不起，出来可以往朝上走的，因为那个时候交通对人 类的促进是最牛逼的一件事情，比我们现在搞互联网还牛逼。

解决了交通之后人类社会在第一次出现了我们都可以有早饭吃、午饭吃、晚饭吃这样 的问题，可是人类是一个永远不满足的动物，我们立马发现，当我们突然解决了物质短缺之后，因为大交通的发展解决了物质短缺之后，你能生产出什么东西不牛 逼，你能把生产出来的东西送到人手上这才是最牛逼的，在信息行业也会发生同样的事情。我为什么花那么长时间来铺垫，大家把物质这样的东西换成信息是不是也 是同样的东西，我就不需要讲那么多了。所以整个人类社会基本要素之间的规律都是相同的。

我们人类之间的信息如何能像物质一样、商品一样无交流障碍的大规模流动。非常幸运的是我们有了计算机技术互联网这个东西。我们来看互联网发展的历史。

刚 开始其实是很幼稚的，互联网解决了什么问题？信息的大规模低成本流动。举一个例子，在十年前，今日头条这样的平台没有出现的时候，十五年前，每个人还都有 阅读报纸的习惯，那时候我们获取信息的成本是很高的，那时候百度刚刚诞生，我们上大学写论文的时候是要去图书馆去查，图书馆查不到还要坐火车到 北京来查，还要抄字，没有复印机，再回家。很痛苦，其实我就是需要那300字，但是没办法。为什么呢？就是我们信息流动的速率太低了，为什么第一批互联网 公司都是以新浪三大门户和百度为代表的公司第一批起来，并且第一批发财呢？因为他们解决了信息到人的基本流动，他提升了整个社会信息交换的效率，降低了它 的成本，并且是极大降低了它的成本。以我个人例子为主，我在郑州读大学，我到北京来至少花300块钱，花一天一夜，时间成本加上直接的经济成本，我是很痛 苦的。但是现在在百度0.1秒它就可以给我结果，并且比我那300字还要多，它对我一个单一个体来讲提升的效率是0.001秒：48小时，0元：300块 钱，是这么一个效率提升。因此每天在百度上搜索的人有好几亿，我们之间产生的效率节省的社会成本的总和就是百度这家公司的社会价值，因此百度这家公司几百 亿美金的市值太低了，他的商业价值是它的社会价值的一家副产品，他解决了信息到人的便捷流动。

互联网公司发展的第二阶段是什么呢？是信息 到信息其实约等于人到人，就是腾讯这家公司的价值。我们那时候给女朋友写封信要等一周，其实300字的信息就一个内容你好，她再给你回300个字也是你 好，还要两周忐忑不安的等信。所以腾讯解决了人和人之间双向沟通信息的效率，同样，它的商业价值是它社会价值的副产品，一个公司必须创造巨大的社会价值你 才有商业价值，那些冲着钱去的创业者不成功的原因就在此。互联网发展第三阶段很自然的解决了商品到人的问题，打破了交易环节中的信息不对称，为什么阿里这 样的公司出来之后才有传统老板喊出“世界疯了”这句话，因为他们确实看不懂了，过去商人成功的秘诀就是信息不对称。所以在互联网电商时代信息是对称的，用 户从这个电户到那个电户的切换成本是0，所以在价格不透明的、欺诈的商业模式在互联网电商时代都是做不下去的，阿里巴巴淘宝解决了商品到人之间信息的便捷 流通问题，提升了效率。因此这个公司同样它会有很大的社会价值，这就是Bat的故事，这是互联网的三个最基础的经济模式，还有一个叫增值服务，增值服务是 以游戏为代表的增值服务，像个人付费模式是增值服务。所以互联网的基本商业模式是这四个。

社会零售总量这个事是没有天花板的，他只是做了 非常小的一块东西，他连化妆品都没搞好，所以他的扩容空间是非常充满想象力的，前提是他不犯错误，他的市值会一直涨，大家可以闭着眼睛买他们的股票，这是 假设他们不犯错误的前提下，但是他们一定会犯错误，这是人类的基本规律，没有大的道理。今天我们为什么坐在这？因为是这个时代有个巨大的商机我们没有抓 住，服务和人，服务是零售业的，商品零售占比非常低，低的可以几乎忽略不计。第三产业服务业在社会零售总额中高达80%以上，这是欧美国家的数据。所以这 块市场一点都没有被撬开，它一定会诞生比这三家公司都大的公司，并且还不止一个，这个行业的市场规模太大，不像过去架几万台服务器，别人就干不了了，现在 不存在这个问题。

这一轮上到中央下到民间都非常激动的做这件事情，是因为大家不管是有意识的还是无意识的，都认识到了这是巨大的商机，尤 其是实体经济发展还很薄弱的时候突然遇到互联网经济，这个当量是非常让人可怕的。所以今天能来现场的同学们，还有在看直播的同学们，都是这个社会的先知先 觉者。这里有几个我很好的朋友来捧场，我讲个故事大家听。大概在一百多年前，有好事者在太平洋[-4.39% 资金 研报]的 小岛上做过一个试验。他们把两群猴子毫无征兆放到了太平洋的小岛上，把另外两群猴子放在了另外一个小岛上，每天给他们扔土豆等等东西，猴子每天眼巴巴等着 这一时刻。可是有一次偶然事件，其中有一天这个船比较懒，停的远了一点，把红薯直接扔到了很细的沙滩上，沾了很多沙子，当然猴子毕竟是动物，有沙子也直接 吃。可是有一个小猴子从水里捞了一个，没有沙子，这个很好。小猴子就拿其他沾了沙子的土豆到水里涮一下再吃，它发现了新方法。其他猴子看到以后它们也学会 了，所以以后不管有没有沙子他们都去水里涮一下，但是年龄较大的猴子不接受这种东西，很保守。这不算什么，因为惊奇的事情是另外岛上的猴子也学会了去水里 涮一涮，他们那个岛上可以肯定没有发生第一个发现这个方法的小猴子，数据发现，他们那个岛上的老猴子也是拒绝这种方法的。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创新来自于偶 然，但是对创新的态度，他们的结论是生物之间有一种能量传播体系，只有那些年轻的，有进取心的人才能接收到这些东西，老的即便接收到了，他会选择拒绝。所 以今天来到现场的朋友们都是年轻的猴子，祝你们生活愉快，谢谢大家。

李礼：今天讲的内容大家可以到网易有道云协作的平台上去看他们的记录，海平 最后突然以一个猴子的故事结束了今天的讲座。里面提到了很多今日头条的东西，所以下面让头条的合伙人张利东给我们分享一下。你讲之前我想说一下我的一个疑 问，或者大家也想知道的，头条怎么吸引这么多人，或者头条所谓的个性化，这个海平没有更多提到。头条的发家据我了解，能干过腾讯、搜狐一堆的客户端，就是 因为它个性化吗，它怎么个性化的，怎么做到的，另外现在头条的广告营利也很好，这几点你不妨在大话题里带点小话题，给大家来点剧透，来点植入也可以，大家 欢迎！

张利东：谢谢大家，马总讲的从人类开始到人类结束，人类是从猴子开始的，又从 猴子结束，我觉得互联网的人真是能忽悠。刚才我看到阿宝老师来了，我是他的粉丝。昨天我在广州，谁给我发微信说明天来参加沙龙，没说让我上来讲，以为让我 提问呢，因为我是记者出身，喜欢提问，刚才突然说让我上台。我在想互联网+医疗或者+健康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想有三个关系：第一个关系，我现在跟互联网 相关的健康是什么，朋友圈的运动，偶尔看一下，就剩下把手机绑在狗腿上去走，这是比较出来的。第二个关系，我想起来一个事，我们的一个同事，他有一次在我 办公室里跟我讲，他面试有一个技巧，他问这个人说你信中医吗，如果这个人毫不犹豫的说不信，加三分。如果从我来的话可能就要减三分了，我不信中医，但也没 有那么坚决，想不到其他方法的时候就想想中医，这是自我安慰法，阿宝老师可能比较有经验。第三个关系，真的是有关系吗？想到一个关系，上周我女儿去挂号的 时候，我以前手机里存了一个儿童医院号贩子的电话，现在我不用号贩子了，我用一呼医生，我爱人也学会了。所以我想我跟互联网医疗也有点关系，应该很多人跟 这个关系不比我少。我在想，这三个关系都在讲一个事，刚才马总讲的，说人类进步到今天要解决的两个推动力，或者最主要的两个推动力。一个是物流，物质的流 动。二是信息的流动，信息的流动如果配上物质的流动，就有了今天的互联网。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应该是这个理念。

我觉得这个理念我 们都是比较认可的，所以我有一次坐高铁，因为最近出差比较多，我们在全国各地布点，我几乎每周都会出去，我发现高铁特别好，不会晚点，基本上一个省会城市 到另外一个省会城市都在两个小时以里。特别认可马总刚才高瞻远瞩的讲的这么多，我们是低头干活的，做事的时候没想那么多，但是做完以后在想，我们是无意中 去水里涮红薯的猴子，我们是觉得实用。所以我们做今日头条的时候是解决信息对称，这是我们抓住的最主要的因素。我们为什么能够成为目前成长比较快的创业公 司？其实是我们抓住了非常关键的一点，尽量的让信息对称，个性化推荐，背后的原理就是让信息对称。我们发现，在互联网时代，尤其是现在，每个人都是信息 源，这跟过去不一样。过去信息源被人垄断，你是信息源但你没有发布的渠道，我们发现有了手机以后，手机就是渠道，我们应该让每个人都成为信息源，而且每个 信息和他所想要的信息对称起来，我们用今日头条做到了个性化，每个人打开都不一样，你打开今日头条看到的和别人看到的都是不一样的。我们初始的想法是应该 让每个人把他想要的信息第一思想推给他，我们想到的办法是，如果说一天互联网时代能够产生的信息是百万级或者千万级的话，我们能够对每一个人对这些信息进 行筛选和排序，我们认为对你重要的，一开始认为对你重要的先推给你，让你首先接收对你重要的信息。这个事做了以后我们发现，其实是解决了信息对称过程中我 们增加了信息对称的方法，这对我们成长有很大帮助，所以我们成长也比较快。

我参加的跟健康相关的很少，刚才说怎么样能够让健康的东西更多 的推送出去，我一会儿再简单聊聊。我更多的参加的是媒体的变革，现在大家对这个了解的也比较多，马总刚才也讲到，他认为欧洲文明的复兴是因为发明了纸，其 实纸就是互联网。我们认为首先有了纸是有了媒体，从四百多年前有了报纸，到今天为止，互联网媒体的每次变革都是因为载体的变革，这个载体的变革从纸开始， 到广播，到有声电视，到互联网能够互动，到今天的移动互联。我们认为今天的移动互联网和过去的PC互联网有非常大的不一样，最大的不一样是私密性更强，增 加了互动性。为什么PC时代不做个性化？当然我们在技术上也有突破，更关键的是我们觉得手机是非常神秘的，在座的人几乎没有手机的人很少，愿意把自己的手 机拿出来让别人分享的更少，所以手机的锁屏功能很强大，每个手机背后都有一个人，因为私密，我们把针对每个人的东西做到极致，增加了信息的对称，也就增加 了信息的流动。过去PC互联网时代从信息角度来讲，互联网从国内到国外，最开始的互联网是所谓的门户，包括雅虎在内，之后因为百度、Google的出现， 对信息的对称有了一些变化，从搜再到微博关注，到我们推送的个性化，这也是媒体进步的过程。

在这些变化的过程中我们发现共同兴趣的人越来 越多，我们也发现了一些事，比如过年回家，我老家在山西，同学好多年没见过，聊聊天，最多聊半个小时，回忆过去共同追过的女朋友，女朋友已经成大妈了，大 家也没什么兴趣了。很快就会发现另外一个事，所有的人都开始玩手机，很多人批评这个事，说不好，缺乏交流，坐在那里没有人情味儿，去年我回家的时候发现真 是这样的，只有半个小时时间。我就在想，出现这个问题是非常正常的，为什么呢？因为跟你兴趣相投的人在手机那边，我们做的还不够。所以我们今日头条也在 做，首先让每一个人看到自己喜欢看的，其次把兴趣相关的人聚合起来，让他们一起玩，在互联网上隔着时空玩，而不是一帮陌生人，大家没有共同的爱好，很难沟 通交互。我们头条的留存非常高，包括日留存私藏也非常高，每天有三千万人会打开，每个人每天会停留大概47分钟，非常恐怖，去年现在是27分钟，为什么 呢？技术改进和我们发现这些问题以后我们提供了这些，但是回过头来讲，其实也是信息对称。

高铁的运输和信息对称让人类的进步加快了，我也 讲到了人类，这个太远了。智能时代的时候人的寿命和现在人的平均寿命几乎是相等的，人类一直在进步，但人类一直想解决的问题延长寿命这个问题没解决。要解 决延长寿命的问题就要增加信息流动，光的速度，互联网让人类延长了寿命，过去给女朋友写信要两个月才能看到，现在一分钟可以给十个女朋友同时写信，也增加 了人们的幸福感，所有互联网能够解决的问题现在还有非常大的空白就是服务，物流能解决到达的问题，我们的互联网能够解决信息对称的问题，但是服务的问题还 是要回到人，人自己去做，这个问题是过去互联网没有能够很好解决的，现在正在解决中，我们也感觉到了变化，在信息对称的情况下我们把每个人的劳动力发挥到 最高，让每个人的获益最大化，这样的话就能够让人变相的延长寿命。谢谢大家，我讲的其实跟互联网的关系没那么强，李礼刚才讲到头条其他的事，从互联网的广 告模型到电商模型，到社交模型，到服务模型，自助模型，我们现在做的是最基础的，就是广告模型。但是我跟马总在具体的一些观点上不一样，我认为所有的这些 公司在变化的过程中，包括互联网，尤其是互联网，公司都会往最顶端去走，现在能够看到的最顶端的营利模型是广告，为什么？特简单，钱拿来就行。在世界互联 网范围之内，全世界最大的互联网目前都靠广告，而且市值非常高，Google、Facebook，阿里巴巴的收入很高，腾讯是全世界范围之内收入的特例， 但是今年二季报出来以后发现了一个特别大的变化，过去腾讯百分之七八十的收入是靠游戏产生的增值服务。但是二季报结束以后发现广告占腾讯收入很多。我们说 很快腾讯也会变成一个广告公司，我们中国的三大互联网公司就是三大广告公司，其他的广告公司就不存在了。

这是他们想的，我们不这么想，我们也想成为其中之一，谢谢大家。

李礼：谢谢利东，总是突然结束，不知道该怎么接就把我给弄上来了，正打算按 照利东说的给女朋友发点什么短信，群发还没发成他就突然谢谢大家结束了。利东原来在京华时报做记者，记者编辑出身，他转到广告部，后来做广告部总经理。刚 开始我说你怎么想起转行了，曾经我们都做内容。他说没有人愿意去啊！我去试试吧。然后他就去了。他从京华去今日头条的时候也是，那个时候今日头条是很微弱 的时候，甚至是生存比较艰难的时候，所以利东去今日头条的时候是合伙人的身份，什么意思呢？他自己还是要掏钱投资的，他也是那种概念，看着比较冒险不是很 火热的时候去转。所以无论是刚才两位说的互联网的各种阶段，各种各样的发展经历，但是有一点还是挺重要的，能够有一点冒险精神，而且不太特别的考虑眼前利 益。所以刚才利东没有说媒体转型的东西，我这两天有特别大的感受，跟今天有点关系，我们今天发现，几年前我们在各个场合，从北京到外地，都是关于传统媒体 转型，到今天开始这个话题就没人讨论了，因为确实没有人看了，很多纸媒和纸刊，图书还好，纸媒纸刊今年以来感觉这个行业就没有开会讨论这个事了，因为大家 的阅读习惯都转到了手机端，今天我们看到的信息越来越多，只不过渠道发生了巨大改变，现在是通过碎片化时间利用手机大量阅读。渠道从过去一百个到现在一万 个，除了粗制滥造拷贝以外，内容生产者的地位反而得到了极大的提升。这是我自己做内容这方面的感受，在渠道通过倍增以后，以及碎片化时间增加以后，这几年 大家的阅读跟原来的读报读刊比是增加的。所以阅读的方式发生了重大的变化，我们内容生产者的地位反而比前几年大幅提升了。过几天今日头条要搞自媒体大会， 全中国三五百个最厉害的媒体人都被邀请去，他们是生产者，他们需要这个东西，因为他们的渠道很厉害，逗留的时间也很长。我个人喜欢在今日头条逗留的是段 子，这是你们的看家宝典。所以这是传统媒体转型的时候。

今年和去年大部分传统媒体人全部做互联网投资，A 轮、B轮非常多，我们做过几次关于媒体人创业的沙龙，这跟今天的环境有很大关系。一个是阅读环境发生了重大变化，二是整个空间特别狭小，所以现在又出现了 一轮新的大家纷纷从内容生产方面去做各种各样的公司，包括我们有一些共同的朋友，他可能做的跟互联网公司八竿子打不着了，都去做互联网。今天各位都是买着 咖啡的钱来的，刚才海平聊了十几块钱，利东聊了十几块钱，结果胡泳老师的十几块钱还不来怎么办，在我们后面沙龙正式开始前我给大家聊了两块钱的，这是一个 心得。有一个好消息跟大家分享一下就开始下面的沙龙。

胡泳老师确实是家里有点事，但是今天来的都是第一次跨界沙龙的人，门口有一个二维 码，大家扫码就会进入这个群，今天包括胡泳老师在内都会到那个群里，他如果今天来不了，会在群里单独分享一次他的内容，大家也可以跟他有一些互动。当然你 加他，他通不通过我就不知道了。下面请几位嘉宾上台，开始进入跨界瞎聊的环节。

我们并不是特别商务的论坛，我们是比较随意的。

今 天来的各位有一些除了互联网很多好玩的故事以外，还有互联网跟医疗、跟服务架接的，因为互联网医疗是特别火的行业。我想问的第一个问题，尤其是新上来的两 位行业网站，长期关注互联网行业的，利东现在也算互联网行业的，今日头条也是。互联网医疗这个行业你们觉得现在有没有点泡沫？懂和不懂的人都去做互联网医 疗，这个行业真的是一个富矿吗？这个我想先请海平说一下，因为你以前从来没有干过医疗，你突然就去干医疗了，你懂医疗吗就去干？

马海平：首先回答你的问题，有没有泡沫。我在很多场合都讲过同样的观点，我认 为泡沫还不够大，任何一个行业都必须有泡沫，就像啤酒没有泡沫不好喝是一样的。对于一个新兴行业，必须要有泡沫才好，新兴行业就意味着重新革新原有的利益 格局，重新培养用户习惯，再造流程，提升体验，这四件事情都需要什么？大量的钱和很多的时间去解决，钱和时间是世界上最贵的东西，当然是在这个语境之下。 所以如果没有泡沫这个任务是完不成的，换言之，泡沫对胜利者是好消息，对失败者是一次经历，其实没什么。当然对消费者和行业本身来讲它是一次重大利好，如 果没有泡沫，不管天多热或者多冷，你还在路边等车呢，就这么简单。这是我的观点。未来我们希望这轮泡沫不管大还是小，当它消失的时候我们再也不会看病难， 再也不会看病贵，这是我的观点。

李大韬：海平讲的我觉得非常精彩，我是动脉网的李大韬，简单一句话说一下动脉 网的事情。动脉网是关注互联网与医疗相结合所带来的一些新的商业机会，从我们的角度来看，我们可以类推到比如99年，互联网刚刚兴起的阶段，几大门户网站 都兴起，当时烧钱烧的很猛。同样类比过来互联网跟医疗结合过程中，资本涌入的比较多，去年的数据，美国统计全球的投资额是41亿美元，但和其他TMT领域 投资相比是非常低的，只不过因为最近有上亿人民币投资，比如一呼医生也是融资额很大，大家觉得这个好像是有泡沫，但是我觉得这个泡沫还不够，因为整个医疗 领域里边的痛点太多了，整个流程上，甚至技术层面上，都有很多需要有待解决的地方。当然，从行业趋势发展来讲，刚开始有巨大泡沫期，接着有快速下跌，下跌 到底部，基本上相当于行业清洗阶段，清洗完之后行业就会走入比较正轨的阶段，现在我们处于快速上升的阶段。大量的公司涌现出来，前期宏观上做流程的很多， 比如做挂号的，做院前院中院后的，一呼医生也是随诊切入的。比如肝病的，大家说糖尿病一个亿，肝病一个亿，这几个领域都有创业公司涌现出来，不止一家，投 资机构也很看好这些东西。所以未来每一个细分病种都会有大量创业公司涌现出来，有泡沫是好事，如果没有泡沫我们大家也不会坐在这。

李礼：利东，听说头条也会跟健康有点关系，你们年底也要搞点医疗的东西。

张利东：老说头条好像不太好意思，希望大家多下载一下一呼医生，头条也可以下 载。头条的事我少说一点，有点跑题。泡沫的事，我是这个圈子太外面的人，但是我有一些感受。从用户角度讲，医院里的排队还够不够长，挂号还够不够难，来判 定这个泡沫够不够大。比如大家说打车有泡沫，这个泡沫大家觉得比较大，比如打车用车，我每周都会出去，现在也不需要司机，基本上全部用那些平台，非常好 用。我觉得这个泡沫还可以，它已经挤到了实用老百姓的梯队。医疗行业我还没感觉到，今天早上正好我从一个朋友那来，他跟我聊，其实中国的医院床位是够的， 但是过分不对称造成了紧张。回过头来讲，这些问题没解决我觉得泡沫还不够，我们认为医疗界市场是一个密闭器，封密做的非常好，应该用泡沫把它挤开，压力越 强，盒子就弹开了，床都分配的很好了就够了。对于用户来讲，我是一个用户，它有没有泡沫我不关心，我只关心我能不能订到床位约到医生。

李礼：三位基本上说的都是好话，我看王彬一直在抖腿，挺有希望的，批判的事就交给你了。

王彬：我们亿欧网对外一直说是垂直媒体，今天看到动脉网我们就没法说是垂直媒体，我们是关注O2O的方向。不光是互联网医疗，我认为互联网+O2O行业整个都是泡沫，为什么？我们每天都做投融资报告，每天都有汇总，大概四五十家O2O企业，都拿到很多钱。

李礼：你们好像也在算哪些死掉了是吧？

王彬：一会儿我给你讲这个故事。每周大概有30多个亿的融资额，一年52 周，我让我们的同事算了一下，算下来有1500亿的规模。这只是O2O行业，国内的GDP也就是60万亿，但是互联网O2O这个行业一年就有1000多亿 的融资额，大家去做比较，互联网GDP占多少，这就知道了。另外，我们系统的做一个核算，发现有些数据是对不上的，行业做假要系统，如果不系统很容易被人 识破。所以我认为这个行业目前肯定有泡沫，但是像刚才三位讲的，从另外的角度去看，以亿欧网来讲，我们的编辑每个领域都是超配的，超配可能意味着好的人留 下来，不好的人淘汰掉。超配的概念在任何行业都要有的，没有超配你怎么去竞争，一个行业没有泡沫，大家都是垄断，比如说传统的电信行业，传统的石化行业， 都是垄断的话这个行业很难产生一些生命力和生机，所以我赞同他们的观点，我认为泡沫是好事。

我有一个非常深 刻的案例。我有一个亲戚，是天坛医院知名的教授级医生，他自己开了一个小医院，有十几年了，看癫痫病的。大家在百度上都能找到这个医生，把他的名字作为关 键词，他充分利用互联网信息化工具，病人开车能够直接导航过去，相当于有效信息的劫持。这说明医疗行业在很多垂直应用兴起之前是存在泡沫的，泡沫更严重， 我们的病人和医生没有做很好的沟通，大家都讲入口，入口被大量的垂直应用分掉，百度只是一个信息，做不到后端服务闭环，包括一呼医生，大家以后看病就找一 呼医生，一呼医生会决定你去哪家医院，这就是入口。当然一呼医生和投资方讲的就是这个故事，骗消费者说我们帮你找医生，其实他跟投资人讲的故事是我未来是 个入口，我能决定你去哪家医院看。这就是目前O2O这些企业的价值，当然，我认为目前还没发展到那个阶段，大家都在做数据的积累，信息的流通，基于这些信 息优化，我们目前还在路上。也就是说，我们按照在数据积累阶段，欧美国家的互联网公司它可能完成了这个阶段，所以它做的推送都是非常有效定向的，信息的优 化，包括今日头条，信息上稍微做点优化就形成了这样的身价，所以数据优化是非常重要的。这些O2O公司现在在做数据积累，未来积累到一定量的时候，我们基 于数据做一些优化是非常有价值的，在价值形成过程中我们必须存在泡沫的阶段。我是这样的想法，谢谢大家。

李礼：有一个朋友说最近一提O2O就吐，说明这个泡沫比较大，但是按照海平 的说法，是好处。下面可以更切实的说一下，除了海平之外，其他三位嘉宾，你们用互联网医疗的App，或者互联网医疗的手段吗，无论是用他们或者是用别的， 你用不用？如果不用的话你说一下为什么不用，既然觉得互联网给我们带来这么多便利，跟O2O一样被用烂的另外一个词就叫“痛点”，互联网行业经常说找到什 么痛点，貌似大家都觉得看病是痛点，除了海平之外，其他三位，你们都是互联网人群，利东打个车，到处找女司机专车，但是医疗这块你们三位如果有用，用的哪 家？你们不用提一呼医生，如果用是哪家，如果不用，你是因为什么原因不用，你是不屑于它还是有什么想法，你们说完以后让海平再说一下，给我们介绍一下互联 网医疗行业都有做什么，前端后端，也可以指导大家究竟需要的是什么。

张利东：我想说一下，千万不要用百度去搜医生，福建的医院很贵，病看不好，这是互联网带来的弊端，不是好处。再一个，我是用的，大部分新的东西我都会用，我是善于学习，基本上发现的都有，而且这个领域有我比较熟的人做的产品。

李礼：真的是有病去用还是没有病去试验？

张利东：有两个，我上周用了它挂号，当然不是一呼，具体是谁我就不说了，今天 大家下载一呼医生。其次，为什么大家一说O2O要吐？我觉得还远没有到那一步，因为你关注这块老百姓还远远没有感觉到。回到人类的历史上来说，马总认为贡 献最大的是纸张的发明，我觉得不是，是人类开始有耕种，进入农耕革命，开始有耕地，开始种地，种地之后人会变懒，人就会坐下来，不会动，不会再迁移了。所 以就有了他刚才说的那个问题，不会迁移就会出现另外一个问题，人会越来越多，房子越来越多，地种的粮食不够吃，这是另外一个问题了。我想说的是人的本性是 懒的，O2O解决的是这个问题，现在快餐、打车这些解决的挺好，这个懒惰每个领域都有，我坐在家里什么都不用干，未来大家会不会就变成脑袋，身子什么都没 有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大家都会觉得，如果坐在家里什么都不用干，有吃有喝有玩，想的都一样，这是机会，但对人类来讲不见得是好事。

王彬：我觉得李总问我们这三个人不够典型，我们都是从业者，我搞媒体的，我 肯定各种应用都装，但是手机不太好，任何App都没装。每一个企业一个App，这对使用者是一个折磨，怎么可能装那么多，所以我关注了一呼医生的微信服务 号，最好像地图一样，一搜附近的医生就可以了。我也用过类似的服务，给我家里人看病，不说哪家了，他把大量的医护人员召募到那个平台，带我的家人去看病， 就不用我请假陪他们了，这个应用是很好的。未来讲到入口，任何O2O应用都会绑定，你看病必须用一呼医生也好，其他也好，打车必须提前在手机上拨弄两下， 这提供了非常大的便利。而且现阶段大家能用就用，是资本抢市场阶段，各种优惠都有，我们亿欧网小编写过，怎么用月薪两千的工资在北京过上幸福的生活，全是 靠O2O的福利，这些钱也是从我们这里取走的，他们也到了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时候了，大家能用尽量用，尤其是今天下载一呼医生应用试试。

李大韬：基本上市场上能看到的App医疗类的我都下过，自己也用过，虽然年 轻，但实际上也会生病，包括自己的孩子，尤其小朋友会生病，会用到几个功能。第一个功能，我们想我们能看到的症状咨询医生看什么病，找什么大夫。第二个问 题，我应该去医院挂什么科什么号，因为我以前没用的时候曾经带孩子去儿童医院口腔科，早上两点多起床去那排队，排到早上八九点钟，很夸张。后来再遇到这种 事情非常简单，因为有大量的App你可以在上面挂号，甚至有专门的挂号人员，不是挂号网，挂号网在市里很差。北京有专门的你能挂到你想挂号的人。从另外一 个角度讲，互联网医疗不仅仅解决流程问题，更形成了医生和患者沟通的有效途径，形成了一个生态圈，我们现在跟医生实际上是没有互动的，医生也不知道出了诊 疗之后是什么状态，看完病之后的康复问题实际上是一个巨大的市场，有大量的创业者涌进来，这是非常重要的环节，不仅仅是流程优化的问题。另外，数据积累上 来之后，后面可以给我们做一些个性化的精确的诊疗，这也是未来医疗发展的重要方向，个性化治疗。我想这个话题应该请马总给我们讲一讲。

李礼：请他讲可以，但不是请他讲自己的公司。这三位基本上也都在用，但不是 特别典型，大韬纯粹因为满腔的工作热情，有病没病把医疗App全用一遍，为了工作需要。但互联网医疗这块三教九流，各种门派，希望海平介绍一下，不仅仅说 自己。虽然三位都特别考虑今天有一个互联网医疗的CEO坐在这，不忍心说其他的，但海平不需要，不妨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个行业，说的通俗一些，这么多人在弄 互联网医疗，他们都什么模式，再说说你这什么模式，说的明白，回去下载你的也可以，下载别人的也可以，这是特别好玩的事。

马海平：首先非常感谢三位嘉宾不遗余力的让大家下载一呼医生，但其实我是不希 望大家下的，因为那只是医生专用的，我们没有发C端，为什么没有发C端？手机里装一堆App其实挺崩溃的，用户是要解决问题的，不是下App的。但是我们 现在用微信号，很简单，很轻的包，它是基于场景的，医生会下一个端，因为它是信息化工具，用户这一端，举一个场景，你到医院看完病人山人海的，医生就给你 看两分钟。我们关注医生的微信号很简单，当然这也不意味着我们一直不做C端产品，之所以现在不做是因为如果这个C端做出来就必须让用户有理由下，很少有人 出于真正的需求来做它，这说明我们假定的需求并不是用户真正需要的，这也是目前这个行业存在的泡沫所在。当然，它并不是坏事，就像在一个黑暗的森林里边， 突然咱们要比赛跑步，枪一响都抱头鼠窜，不知道往哪跑。最后发现所有人都往一个方向跑。简单说一下中国移动互联网的大蓝图。

这 个大蓝图现在看来有很多流派，第一大流派是传统流派，一部分是医生，一部分是医院，一部分是医药企业，尤其是医药代表，这批人做的典型特点就是站在医疗看 医疗，用修休补补的方法，或者是模仿现在流程体制的方法去做。另外一个流派是互联网派，像我们这样的人，没干过医疗，但是干过互联网，我们会从互联网的视 角去做医疗方向的一些改变，一些我们的理解。另外一个流派是媒体派，在座这四位都是媒体派，媒体派的人也做了一些，另外一派是不知所云派，不知来路，目的 不明的一群人也在做。很有意思，这四个派别做出来的事情各有不同，比如说医疗派的人坚定地认为我们都是错的，用户也都是错的，反复强调医疗行业的独特性， 反复强调医生的独特性，尽可能的去夸大医疗的复杂性和医疗的安全性等等这些所有的属性，我对此是不认可的，就像上一次在一个会议上，我跟一个人辩论，那两 人站起来跟我说医疗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市场化，人命关天。我说你说的真的非常对，烟草也人命关天，食品安全也人命关天，啥事都人命关天，你不想做的时 候老用人命关天吓唬我们，其实不是。这是既得利益者为了阻止其他人进入惯用的手段。所以我认为保守派是没有市场的。另外一派是互联网派，互联网派存在两个 极端，一个极端的人试图用互联网纯技术的手段去解决医疗行业中的一些问题，这里边就有人去做大数据，有人做数据分析，有人做数据采集等等这些东西，没有问 题，但是似乎有点早。我们讲一个行业的信息化必须在信息足够丰富的情况下才有可能信息加工的可能，就像在三大门户时代是不可能有百度这样的公司诞生的，因 为信息还没有海量。互联网第二个流派，互联网的媒体属性，解决信息对称这个角度，提升流程的角度，这样的公司也很多，一呼医生应该是归到这里边的。另外一 个派别是媒体派，媒体我是永远不敢得罪的，媒体派是很靠谱的，为什么特说呢？其实媒体派是不存在的，互联网本身也是媒体，本质上都是这些外行在做，可能掏 的学费会高一些，因为我看见很多市面上的移动医疗公司都没有尊重医疗最本质的规律，完全用互联网那套方法在做医疗，这样很可怕。我见到很多CEO永远跟我 讲“我们有多少医生，我们有多少患者，我们日活多少”，错了，如果哪个CEO过来跟你讲这个东西，他确实不太懂，他不懂互联网医疗，也不懂移动互联网，那 是PC时代，十多年前的玩法。

所以要重新认识这个时代，重新认识互联网的打法。另外一派不知所云派就不值得一提了，上星期我还跟一个不知 所云派的人有过一下午的沟通，这哥们一下午没有说超过三句话，一直说你怎么弄？我就跟人家讲，他看我看了两个小时不说话，城府很深，他们对这个世界是充满 怀疑的。说两个明确的观点：这个行业机会很多，但要想在这个行业脱颖而出，逃不出两个基本的规律，大家把目光只盯在一个地方，就是患者，就是用户，不要盯 着医生和医院，但凡哪个人过来跟你说他有多少医生的时候请他离开，他不太懂。互联网的本质规律就是用户永远是我们的重点，是第一位的。第二个观点，今天中 午来之前在门口碰到一个投资人，拉着我聊了一个多小时，他给我讲，资本市场降温的速度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现在已经非常非常寒冷了，所以说那些已经融到 钱的公司，把你们的一分钱掰成三分钱花，那些没有融到钱或者融到很少钱的公司重新思考一下，市场残酷的很，他们认为这个寒冬至少持续18个月以上，历史上 资本市场的寒冬没有这么长的，还是蛮恐怖的一件事情。当然从相反角度来讲它也是好事，泡沫迅速破掉，当然也不会全部破掉。这是行业中的两个趋势。

至于一呼医生做的事情，其实已经涵盖了我们的观点，我们永远会把中心 放在病人身上，患者身上，之所以我们从诊后切的原因是因为我们在尊重医疗行业的基本规律，它是专业性的事情，医和患没有见过面就问这根本是瞎扯，不做闭环 医生和患者都没有安全感，所以我们从诊后切，但不代表我们永远做诊后，因为做诊后只有一个目的，做医生的信息化，不要跟别人谈O2O，不要谈互联网，不要 谈互联网营销，任何行业想架接互联网的翅膀必须要解决这个行业互联网信息化的问题，否则都是无本之木，无源之水。滴滴打车解决了出租车的信息化问题，让这 个车变的智能了，否则永远没法叫车。表面上看他们是冲着司机做的，实际上是冲着用户做的，我们也遵循同样的规律。我们的C端产品在九月中下旬的时候正式面 向市场，到时候会发现一个不太一样的一呼医生。谢谢大家！

李礼：接着海平的问题给几位嘉宾最后一个问题，然后就进入互动环节。海平刚 才说的，互联网行业创业这股浪潮好像是在最近两三个月内有了一点点寒意，有很多融资很难，还有倒闭了很多，大家看到的都是吃肉的那一面，其实很多倒闭的， 没融到的，融完B轮就没了的也很多，那都是没什么好宣传的。融完B轮，融不来C轮，公司倒闭了换个名字再重新开始天使，等于他上一个故事结束了，但是换一 个马甲再上。所以可以聊聊互联网医疗未来，也可以聊聊O2O，或者是创业，大家怎么看未来几年？

王彬：刚刚李总说死亡名单，那个死亡名单不是我们网站做的，我们网站做过倒 闭的，我不太喜欢用死亡这个词，我们行业充满了生机。一提到O2O就想吐，其实我最应该说这句话，因为我天天都关注O2O企业，不是一个企业沾到O2O就 能融到钱，或者一个传统企业跟O2O企业合作了你的市值就上升多少，这个时代已经过去了。亿欧网更关注传统企业的升级，包括很多大佬，包括蔡文胜也讲过， 未来属于传统行业懂互联网的人。刚才马总讲了，任何一个行业你想做的话必须要解决它的信息化的问题，这是基础，大数据也好，互联网也好，互联网第一阶段解 决采集问题，第二阶段是解决传输问题，最重要的是第三个，优化解决方案，解决方案必须要有行业专家，行业专家能把这个生意做成有行业特点。比如医疗，必须 要有懂医疗行业的，或者深入医疗行业很多年的人才能做好医疗行业的O2O。有人讲中国O2O可能就要过去了，我不这么认为。我个人认为，我们中国谈O2O 好像还有点早，为什么这么讲？我们的online看似和国外差不多平齐了，但是我们的offline线下运营水平是比较差的，我们线下信息化做的很差，尤 其是医疗行业，从两三年前开始，医院信息化系统才逐步大规模上来，还有上传病历，如果在两年前上传医生写的病历我估计大部分看不懂，全是狂草，最近两年开 始全部用电脑打病历，这才开始信息化。我们积累数据的阶段就这么难，所以做好数据积累才能谈行业的升级，行业的优化。

现 在O2O企业确实有很多死掉的，我想他们死掉的原因就是一点，没有用提升效率的方式改善原有的传统行业，他们还是用一些资本，用一些粗放的，比如快速的规 模复制，大量的人力去做这个事情，当然推广层面我们都讲信息化的传播渠道，包括今日头条这种渠道，这种营销渠道都非常贵。我们可能现阶段地推，人对人的地 推方式还是最好最有效的一种方式，这种方式被大量的O2O采用，你的推广可以用人力这种方式，但你其他业务也还是靠人力方式解决的话，我觉得不符合O2O 概念本质的一种商业模型，这样的商业模型是会迅速死掉的，这是我的一个观点。我认为只要你去做了，哪怕一点点的提升，一点点的变化，你都有存在的价值。这 是我的想法。在座各位如果从事传统行业，我想你们就是最聪明的猴子，因为你们已经有互联网的嗅觉和意识，未来肯定是属于在座的各位，谢谢。

张利东：刚才他说的是资本市场的事，资本市场从二级市场到一级市场，这肯定是 相关的，现在二级市场什么状况大家都能看到，反正我是不太懂，看了心情会不好，所以不怎么看。讲到一级市场，有人讲可能未来会很冷，很多人已经感觉到了， 整个市场确实很悲观。我是这么想的，从2000年互联网那一波开始，这个经济规律和互联网创业是可循的，2000年一波，2005年一波，2010年一 波，现在的这一波，这其实是四波企业，每一波都伴随着经济的曲线，基本上每一波都会成长一批企业，死掉一批企业，第二波能看到第一波的企业，也有做成的， 这些规律是市场规律，这对整个市场的健康是有帮助的。我觉得现在这个规律要快，比如第一波结束以后，2000年那一波结束以后，2005年起来的那一波公 司，举一个例子，比如易车，市场给了他十年空间成长，现在不会，三年、两年、六个月，跑到这个领域的前面就拜拜了。我觉得在这个基础上这个曲线会变快。所 以他刚才说18个月，我觉得有点悲观，我大概是这么认为的。

马海平：他在说周期的时候我想到了这事跟创业关系大、也不大，原因是经济增长 是波动型的，不可能是一条直线。所以互联网经济周期跟商业实体经济的周期是一样的，并且往后发展，互联网经济周期会跟实体经济的周期一模一样，它们之间的 边界已经被打掉了。所以大的经济环境，实体经济非常糟糕，现在有工作的人其实都已经很幸福了，更别说需要花大量的时间去改变这个行业比较难的这件事情，但 是它并不意味着创业的环境在变糟糕。换句话说，越是在这个时候好公司越容易出来，大家总结一下，互联网这几个周期下来，活下来的这些公司都是在泡沫破裂， 有泡沫之前那么一两年左右的公司会起来。99年那批公司是成立或者不久面临的2000年的股灾，05年同样有一次，2010年同样有一次，到今年2015 年同样也一样，只不过是大周期小周期，这一轮应该是大周期，非常不幸我们赶上了大周期。但是从我个人来讲，我还是挺窃喜的，因为我自己业余也在做投资，这 个时候就可以拿到很便宜的项目，这个确实挺开心的。但是从创业角度来讲，这个时候我们的竞争对手会变少，相对来讲我们已经拿到了还不错的钱，我本来预计两 年之内会有一群疯子在后面追我，层出不穷的，大大小小的，现在看来这群人可能数量会减少，因为好多人拿不到钱，或者拿到天使轮之后无法进入下一轮融资，这 是好事，但对大的行业来看略微有点负的东西，市场教育成本会高一些，因为没有那么多钱了，教育市场需要一群人去教育。所以资本市场的低迷我倒是觉得对大公 司是一个不好的消息，对我们成长期的创业公司应该还算OK。

前两天碰见一个大佬，准备融好多好多美金，几乎把一线的VC都讲完了，情况非常的不好，昨天他们的对手宣布融了好几个亿美金，今天早上又撤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他们的日子比较难过，我觉得对A、B、C轮融资的公司还OK。

张利东：我们现金流是正的，张一鸣接受采访的时候说“我们是一个不烧钱的公司”，其实我们更想这样表达我们的想法，我没说我们营利，也有可能不营利，但是我们不烧钱。

王彬：你们属于大家都在烧钱的时候你们在抢钱的公司。

李大韬：我说两点。第一点，佐证一下马总的观点，讲一个故事，之前我们收到一 份快递，挺大的盒子，拆开看是一个扫地机器人，我们觉得很奇怪，为什么给我们寄这个产品。打电话过去，他是华东地区的一个创业者，也是在医疗领域。他是这 样表述的，他之前的商业模式医生不认可，投资人也不认可，看了我们一篇报告改了商业模式，我们那篇报告叫“以患者为中心”，很短的一篇小报告，赋能于患 者，他们改了商业模式之后医生非常认可，关键是投资人认可，拿到了千万级人民币的投资。他为了感谢我们那个报告寄了一个扫地机器人，从这点来讲，以患者为 中心，很多如也在提议，也是一个趋势，像马总这样如此清晰在国内提出来的是第一个。第二点，十九世纪医疗体系建立以来，整个行业一直处在向上增长的态势， 十九世纪到现在经济周期很多，也有股灾，但是医疗行业从来没衰过，这个行业的产值每六年翻一番，如果我们说它处于下行这还值得商榷。其实这两个数据给创业 者很强大的信心，这个行业未来肯定能好。另一个角度，资本是寒冬，但是对真正商业模式特别好的，团队特别好的，还是能够拿到投资，而且拿到不错的投资。比 如前两天两个小的创业公司被大公司给投了，这是好的趋势，反而把那些可能商业模式没想清楚的一波创业者给过滤掉了，这对行业是个好事情。大概就这么多。

李礼：好，现在给一些时间，大家如果有问题可以提，包括吐嘈，有疑问，或者有抨击，都可以谈，O2O的也行，想说今日头条坏话的也行，想说马总那边的互联网医疗，对他有什么探讨的也可以，总之有任何问题我们可以提问，也可以提给具体某一位嘉宾。

提问1：马总，刚才听了你的讲解思路很清楚，医疗行业我也了解不少。我想问一个问题，医疗行业当中细分了一些病，按病做一个App出来，现在有没有按照高端患者、低端患者，或者专门做高端医疗团队，或者中端医疗团队，按照这样的分层，有没有这样的创业公司在做？

马海平：肯定有。

提问1：这种细分是不是我们之前按照的比如糖尿病、肝病之类的，如果按照医疗团队，如果我能够在国内高质量的顶尖的团队拿到这些资源去做，是不是空间也有？还有根据患者，他可能有重症病人，并且长期需要随诊的这些医生，是不是可以针对这些细分市场做一些？

马海平：非常好的问题，你是哪个公司？

提问1：我们也是一个刚拿到投资的医疗的。

马海平：放弃往垂直做的幻想，现在就赶紧放弃，原因很简单，站在用户的角度来 看，如果需要的话我要下载300多个App才可能解决我的问题，这是行业特点。再从基本规律来谈，任何一个行业发展初期都不需要做垂直，任何一个行业发展 初期都是综合服务为主的。大家知道医疗行业最成功的公司是谁吗？可能都答不对，是百度。百度是互联网医疗行业最成功的企业，百度一年在互联网医疗行业赚到 的钱是天文数字，具体多少大家可以去查。可是你见到过一个专门搜肝病的网站吗？你见到过一个专门搜糖尿病的网站活的很好吗，你可以做这样的网站，但是它只 是出于爱好，它一定不能商业化，不能商业化的商业模式都是有罪恶的，因为没有商业化就没有人用，你在浪费社会成本。商业利益是考量一个公司优劣最好的指 标。所以在这个阶段，基于垂直方向做似乎早了一点，有了百度这样的平台，将近十年之后我们才可以产生一家，比如说我们去搜机票的公司等等，综合性电商平台 产生几乎也是十年之后才会有一家卖化妆品的公司，卖纸尿裤的公司，为什么一开始没有呢？大家去思考一下这个规律。另外做重症做专业疾病输在什么地方？输在 了糖尿病患者确实很多，但是糖尿病患者对医生的依赖度真的不是很高，那个患者的水平比医生都高，问什么？不需要问，当然可能有个别的，我说的是大部分情况 下。所以重症垂直的方向似乎是一个伪命题，个人观点，你可以不采信。根据我现在的判断，不要去想人群有多大，而是去想我们这个服务能不能解决他们存在的真 正的问题，需求有真需求和假需求，我缺一个女朋友，这是表层需求，是假的，其实你是缺一二三四五，你不是缺女朋友。如果你不服咱们私底下来辩。

提问2：因为您做的是医疗服务，像没有病的人，但我又想用你的服务，不知道你们能够提供什么样的服务呢？保护自己的健康，而不是希望自己有病去治。

马海平：这里有两个关键词，一个是垂直服务行业，一个是低频。我们属于垂直低 频，垂直低频行业怎么办？其实很简单，不要给自己出难题，一个本身没有病的患者他就不是你的用户，你在他身上花那么多功夫干什么。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讲，对 一个垂直行业来讲，医疗行业是典型的O2O，它类比教育行业和旅游行业是非常像的，K11阶段，这个孩子是你的用户，他初中毕业、高中毕业就不用你的东西 了，你在他身上不要花功夫。他一年就考两回试，你没有必要去骚扰他。举一个例子，一个白领他一年只有一个假期，可能是国庆节，可能是五一节，他只有在这个 假期才有时间休假，这个时候他才会产生购买机票和酒店的需求，你是携程的运营方你会天天骚扰他吗？他会烦死你的。所以换个角度看，这是第一个问题。垂直这 件事情肯定可以做，但是不需要追求我不是你用户等等，他只要产生需求的时候能想到你就OK，或者他产生需求的时候能有渠道接触你也OK的，是通过消费者意 识的植入还是朋友间的口碑无所谓，要看B端的填充率，不要看C端的活跃度。我这间酒店只有30个房间，要看一天晚上携程能给我带来几间房，不要看张三一年 在我这住多少次，你会累死的，张三一年就出来一次，他每次换一个城市，他为什么非来你这住一次，不可能的。

提问2：我们身边好多高端人士他们天天花很多钱做保健类服务，比如按摩，买蛋白质类的产品，他们对自己的健康很注重，但是他们本身没有病。如果你能注重到这个需求，能够做到很高频的应用，而不是低频的，等别人生病了就晚了，没病防病，你说对不对？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在说健康，我在说医疗，咱们语境不同。

提问3：马总您好，我来自外资传统行业，今天听你讲了以后收获很大。 我有一个问题，一呼医生我之前一直在关注，我的问题是，它的赢利模式是什么？当然这可能涉及到商业机密。第二个问题，不管是行业泡沫还是什么，我想任何行 业都会有泡沫，在这个行业可能存在泡沫的前提下，未来一呼医生如何在大鱼吃小鱼的前提下活下来，谢谢。

马海平：感觉在融资。商业模式问题没想过，不赚钱，只玩情怀，未来的竞争这事没想过，原因很简单，未来的事情我怎么知道，因为我只考虑现在的事情，我只想一件事情，我们的存在有没有给患者带来便利，就这么简单。其他的我都不想，因为移动医疗圈所有的商业模式目前都是2BC。

提问3：能够简单说一下一呼医生如何给患者带来便利的吗？

马海平：从目前上线的B端产品来看，给患者带来的便利简单通俗的讲，你每看过 一个医生之后你就可以要到他的电话号码，什么意思呢？各位可能都去过医院，你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专家，你想要他的电话，但是他是不会给你的，在大城市生活你 最好认识一个医生一个警察这种话非常多，为什么？他们是你非常刚需需要的一种社会资源。但是因为现在医疗矛盾非常突出，他不可能给你一个联系方式，不一定 非是电话，是一个联系方式。现在我们会让医生主动给你联系方式，你从医院离开之后可以随时随地跟医生联系，解决你康复过程中的任何问题，让你的康复过程， 或者你的疾病管理过程变的不再那么多的不可控的东西，不存在那么多的问题得不到解决，并且它也可以极大的提升效率。假设没有这个服务之前，大部分情况下我 们有问题还要再跑趟医院，你的代价会很大，你至少要请半天假，路上堵一个小时，排队一个小时，挂号一个小时，可能就看了两分钟，两分钟可能就只问了两个问 题，其实这两个问题本身在线上是能够解决的。所以我们也是提升了效率，减少无效的门诊，让医患关系更好一些。当然，这只是一个切入点，我们对医疗的认识也 不限于此，但是互联网创业的基本规律是你必须先从一个点切进去，上来就做非常长链条的事情是不大可能的。

提问4：您好，马总，刚才听了您的很多观点我觉得特别好，我就是您口 中的莆田系。福建系，现在移动医疗很火，大家一哄而上，大家都去盯着这些医生，盯着三甲医院的大夫和资源，民营医院都不沾，觉得口碑太差了，臭的要死。我 并不是为我们自己洗罪名，我是觉得第一，实际上民营医院已经改造了，在互联网时代也有很多很优质的民营医院，我在北京也在做医院，有机会也可以到我们医院 去看，我们跟患者的关系也很好，我觉得有没有可能在将来咱们做这些产品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跟优质的莆系合作，整合这些医院的资源，医生的资源，至少少走一 些弯路。第二个问题，举一个例子，既然互联网改造医疗行业，改造这个流程，如果现在给你一个民营医院，你自己投资的一万平米综合性医院，他只是医生，他不 会经营，没有口碑，什么都没有，但是我们可以请退休的大夫，你用互联网的思维怎么经营它，是免费还是怎么样的？谢谢。

马海平：第二个问题私底下聊，一会儿你找我。大家有没有听出来他有迫切的表达 欲望，他情绪里很急，为什么？他承载了太多的误解。我今天替莆系说一句话，我应该是互联网圈内最懂医疗的那几个人之一，因为我是看着他们长起来的。当年莆 系的几个老人在百度和我们合作的经历历历在目，莆田系的医院大家可以去看一下，不是所有的医院不好，相当多的民营医疗体系的医院水平都很高，只不过现在有 一些有色眼镜。但是大家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媒体在妖魔化他们，媒体是可以被操控的，是谁在妖魔化他们？是他们抢了他们利益的那些人。实际上中国医疗的未来 就在于私营医疗，而不是公立。我今天说一句大话，请大家忘记公立医疗，这句话说出来得罪人，但是我还是要说。未来公立医疗的比重是20%左右，政府的医院 应该只承担公共政府职能的延伸，公共医疗服务，打疫苗，防治艾滋病等等，急诊救治，小病防治等等这些，大部分医疗应该放在民营医院，这才是健康的市场，否 则不叫市场，它叫行业，它是被严格管制的行业，所以就没有以消费者为中心。阿宝今天有事没来，阿宝那天在朋友圈吐嘈，儿童医院专家真牛逼，两点的门诊还没 来。但是民营医院不存在这个问题，假以时日，它是一个理性的商业行为，没有哪个民营医院的老板愿意拿几个亿玩的，他一定是遵循经济的基本规律，提供优质价 廉的服务。改革的目的是让这个社会回归正常社会，我们很多东西它不正常，我同意你的观点，不要盯着这些行业专家。

举 一个例子，比如教育行业，学校都是不交融的，我们都是被毒害的一代。在教育行业刚起来的时候，请不来一级教师，好不容易有两个悄悄出来干的，学校一纸通 知，不许在校外干。但是现在很多教育公司，每家都很好，老师不缺，好老师也不缺，只要它回归正常的，那些不愿意出来的老师不回来好了，看人家赚钱也别眼 红。现在好的老师都在教育机构里边。另外类比一个行业是餐饮行业，九十年代初的时候吃饭都要到国营饭店，民以食为天，这种事怎么能让私营老板开馆子，吃死 人谁负责任。所以谁家亲戚在饭店里当一级厨师牛得很，可是时至今日，你去饭馆吃饭会问今天这个菜是一级厨师炒的吗，不会。吃的好就行。所以供给不足得到迅 速缓解，中国是不缺医生的，每年医学院毕业的学生大概20%的人从医，只不过我们没有给毕业生提供合适的去处。因此医生是根本不缺的，而那一批在体制内愿 意享受各种不存在的东西，他去享受好了，这个行业的坚冰一定会被打破，民营医疗的春天已经来了，难道那些消费者都是傻子吗？显然不是。所以我是民营医疗系 的坚定支持者，合作肯定有，我们私底下探讨，谢谢。

李礼：今天时间有限，提问到此结束。如果大家还有其他的私下交流的，一会儿 结束的时候可以上来跟这几位继续交流。另外，外面有一个群，大家可以扫码加入，包括胡泳老师今天要讲的东西，那里会有小讲稿，会在那里面和大家交流。今天 的沙龙两个半小时，几位嘉宾分享了很多，很多干货给大家，虽然是一个下午，大家精神头都还不错，所以我们要适可而止的结束。主要是感谢诸位，今天牺牲了一 个休息日的下午，我相信是有很多收获的，感觉今天场上的几位嘉宾，比较靠谱的嘉宾，大家知道任何沙龙或者论坛的经验是总有一两个嘉宾会有事，这是很正常的 事情，属于合理当中的一种损耗。这是第一次沙龙，以后每个月都会有，不一定在这个地方，话题都会很有趣。希望大家关注一呼百应的论坛，通过各种方式进行交 流。最后让我们再掌声感谢一下四位嘉宾，确实比较辛苦，谢谢大家！

今天的沙龙就结束了，谢谢各位！